了，于是又轻手轻脚地往上走。越往上声音越大，当然这个大是相对没有声音来说有大，但是如果不仔细听的话也不容易听见。爬到四楼的时候，声音变得清楚了，能听来是人在说话和，但是仍然听不清，不过可以确定就是这一层了，像是在上了楼梯的右手方向。我顺着声音的方向一摸过去，心里既张又激动，自己都能觉来自己在哆嗦，几乎都迈不开步了，等摸到右边第四个房间的时候，男人的息、女人的和小声的说话，以及零碎的动作声已经可以听清了。

我听清的第一句话是：“，真他妈舒服。”楼房因没有完工，所以房间的门和窗都还没有上，这个工程是什么用的，已经记不清了，现在想起来应该是个商业区之类的，这栋大楼应该是个商场，所以每层楼的房间都很多，每个房间几乎都是一样，朝着楼方向有门和窗。我在窗旁边停住了，本来想探去看，又怕被他们发现。这时有个人说了一声：

现在事实已经很清楚了，那三个巡夜的和那个老民工一起在我妈。我有些不知所措，其实我跟过来之后才明白，自己都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跟过来，说我现在应该去找人赶快来捉，但我心里又怕找人过来以后再把我妈怎么样。

“跟你说你不行吧。”矮胖从我妈上起来，拍拍我妈，说：“确实舒服。别看这么大岁数了，里是又又。”他从一旁拿起内和穿上，一边系腰带一边问另外两个人：“舒服完了，现在怎么办？”先前那个烟的说：

“着急啥，再玩会儿。”说着走过来，招呼旁边的年轻人一起把我妈从地上抬起来，让我妈坐在地上，蹲下去着我妈脸，在我妈脸上拍了一下，说：“醒醒，嘿，醒醒。

过了一会儿，他看了看表，可能是觉得时间还早，他的火又上来了，就说了一句：“不行，又上来了。”

我妈赤躺在几张用来给泥地保的草垫上，白光光的上压着一个大概二十多岁的年轻人，两条白的大被那人成盘在他腰上的姿势。那人手里握着我妈的房，由于我妈房太大，他只能握住上面的一半，下面的一半从他手掌的边缘溢来。我妈的歪在一边，睛闭，泪了满脸，还在小声地哼哼，不知是哭还是在。那个年轻人一边一边亲我妈的嘴，偶尔添一下我妈的耳垂，但是不他怎么努力，我妈就是一反应也没有，只是在那里逆来顺受地由着他。

接着就响起了扳打火机的咔咔声。我怕被那个人来发现，赶轻手轻脚地躲了隔的房间，缩在墙角里。刚藏好就看见一缕青烟从我刚刚站的地方飘了过来。

隔的息声和声又响了起来，与其说是倒不如说是小声的啜泣。

旁边的两个人就笑了起来，其中一个年纪大一的就说：“小李，你这战斗力不行啊，还没有你刘哥的时间长呢。”那个年轻人好不容易从我妈上撑起来，着气说：“韩叔，不是我不行，你来试试，这女人的和都比别的女人得慌，你也不行，不信你问刘哥。”

这时那个年轻人已经快到了，他在我妈大之间猛起猛落，啪啪啪撞的声音甚至比另外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还要大，手上也用劲抓我妈。没有多一会儿，就听他啊啊啊地叫起来，接着往前一，然后就在我妈上，呼哧呼哧地着，手仍然没有放开我妈的。

旁边站着的三个人一个就是那个老民工，虽然上仍然光着，脸上带着谄媚的笑，在给另外两个人说：“我说这女人不赖吧，可舒服了。”另外两个人站在一边对他理不理的，倒背着手自顾自地小声说话。那老民工见那两个人不理他，也就不说了，把目光又投到正在被年轻人狠的我妈上，看了一会儿，可能是他又有觉了，一开始是微微弯腰息，后来竟不顾还有别人在一边，无耻地对着我妈手起来。

我妈把睛睁开，烟的说：“大嫂，你看，你今天陪我们哥几个也舒服了，哥几个也不会太为难你，现在还剩最后一件事，你给哥几个拿嘴添添，咱们就没事了，你要是不听话，我们就把你走，命是不要你的命，就把你扔到外村里，到时候碰上谁就看你运气了。你看，怎么样。”我妈看着他，半天不说话，他等不及了，问：“快，说句痛快话。”我妈把脸别过去，那人放开我妈的脸，说：“再给你次机会，你看着办。”说着站起来，解开，掏来凑到我妈脸上，说：“你痛快的，哥几个没时间等你。”我妈一颤，终于动了动，虽然迟缓，但是还是伸手去，握住了那个人的，慢慢地搓着。那人不耐烦了，拉住我妈发把到我妈嘴上，说：“让你用嘴了谁让你用手了。”我妈默默地张开嘴，把他的了去。那人了一气，把手放在我妈上，我妈就在那里吞吐着他的。

说完，把从我妈嘴里来，推了我妈一把，说趴下。我妈可能是认命了，就听话地趴在了草垫上，四肢着地。他脱下，跪在我妈后。旁边的两个人笑：“你真行。又来一炮，”他说：“废话。”然后拍拍我妈，说：“撅起来。”我妈就把上半伏在地上，只留对着他。他扶着往前一，然后就开始送起来，我妈还像刚才一样，不动，也不声。

我缩在角里，一动也不敢动，怕被发现，烟的那个人过了一会儿完了，把烟弹了去，红红的烟正好划过这个房间的门前。我听着他又往隔屋里走了，于是轻手轻脚地向外挪，想去找个好角度看，但就在我挪的时候，手指忽然摸到了墙上有个，我低一看，在我齐腰的地方墙上有个地方缺了一块砖，不知是为什么，我看看对面的墙上也有个，也是同样缺了块砖，可能是预留的，至于什么的我现在也没搞清楚，但是我知我的机会来了。我轻轻地蹲下，把睛凑到那个砖孔上，借着月光，屋里的情景虽然看不太清，但是大的情景还是能看个八九不离十。

年纪大的人说：“快起来，腾地方。”说着就听见解带的声音。小伙从地上爬起来，边提边向旁边站着的另一个人走去，连看也没看那个老民工一。那个年纪大的人走到我妈边，矮胖矮胖的，似乎还有秃。他脱掉和内，然后蹲下去，拍了我妈一下，说：“翻过去。”我妈没动，他有火，又用力拍了我妈一下，说：“快。”我妈还是那个样，躺在那里一动不动。他这次真火了，刚要发作，那个老民工赶上来陪着笑脸说：“这女人让得木了，我给你把她翻过来。”说完他就抱起我妈的上来，用力把我妈翻了个，我妈任凭他翻，也不反抗，被他摆成了趴在草垫上的姿势。那矮胖挥了挥手，让他躲一边去，然后就趴在了我妈的背上，伸手在自己下抠了抠，然后往前一，从咙发一声长长的“哦…”站在旁边的两个人似乎偷偷窃笑了几声。矮胖趴在我妈背上过了几秒钟，才开始慢慢地送起来，扳住我妈肩，一前一后地运动着。那个老民工站在一边，馋得不行，又不敢再说什么，看了一会儿，又开始手起来。

跟你说话呢。”我妈睁开，看了一，又把闭上。烟的又拍了我妈脸一下说：“看着，我跟你说。”

这个矮胖动作并不快，但是没有几分钟，他也浑绷起来，向下一压，往起一昂，然后也在了我妈上。旁边的两个人笑起来，年轻人说：

现在想想本这些都是自己给自己找的借，我过来其实就是为了想看我妈被人的，只是当时自己都不肯承认自己心里是这么想的。

“快，快起来，该我了。”接着就听见脱的声音和有人提的声音，先前的那个声音说：“你上，我去烟，妈的真舒服。”声音中带着意犹未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