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猴急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。“我要你,姐姐,我要…”影再次叹了一声,声音低沉,嘴角边掠过一丝淡苦微涩,这难道就是宿命吗?
阿沈并没注意到姐姐的神色,手脚忙乱,上前抱着影一直乱拱。虽然曾经多次看过父亲与姐姐的交媾,他仍是不得要领,寻找不到进口处。影怜惜着地亲了下他的脸和嘴唇,轻轻说:“别急,慢慢来。”她清秀的脸庞上原本渐次褪去的潮红,再一次涌了上来。或许是刚才父亲太过匆忙的冲撞,并没有满足她刚刚泛起的情欲吧,她这时竟然感觉有些微饿了。
而弟弟适时的出现未尝不是一件好事,虽然她内心里最希望出现的并不是弟弟。可这有什么分别吗?弟弟的生猛冲动,何尝不是另一样的别致风景。她牵引着那根刚硬,顺溜地进入了狭长逼仄的通道。
这是一次蜕变,从少年到男人,从生涩到熟练。
*** *** *** *** ***影又是一声喁喁,飘散在这小小的房间,渐行渐远。往事竟是如此不经回想,眼泪不听话地流了出来。
如今,长大的阿沈不用人教,懂得如何取悦女人了。硬朗的身躯趴在她的身上,几乎完全覆盖住了她的娇弱,就连喘息也是打在他的胸膛上,就化成了万千的温柔缱绻,回肠荡气。这是成熟男人的风,沸腾喧哗,粗声粗气,与儿子那种带着奶味而青涩的动作,是绝然的不同。
十七岁的少年是一匹不成熟的马驹,奔驰在现实这片大草原里,他完全可以无视那些条条框框。只要是父亲不在,他便会偷偷跑到母亲的房间,执意地要和母亲一起睡觉。
自己就惯着他吧。影无奈地笑着,任儿子有力的手环抱着她进入梦乡。梦里,有一支手摸着她苍葺葺的阴牝,游走在伦理的边缘。而她,会时不时地拨开,婉拒着那匹烈马奔腾。原本可以适可而止的,理智更胜缰绳,可以适时地阻止这个贪嘴的小孩。
可欲望却又不时地在脑中绽放,像无药可救的痼疾,于是理性在瞬间崩溃,倏忽间,她就说服自己,没什么事,自己家里的事情,不会有人知道的!
比如今早,丈夫刚刚出门上班,他就进来了,一下子就钻进了她温暖的被窝。
“妈,怎么湿湿漉的,爸刚干完?”儿子的手指伸了进去,然后又伸出来,带出一大片粘滞涅白。他调皮地放在嘴里尝一尝,嘻嘻笑着。“妈,好腥臊哟…”“没皮没脸的,连这也吃。”影娇嗔地打了儿子一下,就落在了那根坚硬的阳物上。阴毛不多,像正在葱茏的青草,还有燎原的趋势。她用指甲点了一下马眼,感觉到儿子轻轻地哆嗦。
“我在房间外面都听见了。妈,你叫得真淫…”儿子毕竟年轻气盛,受不了母亲淫靡的挑逗,把嘴巴凑上来与母亲接吻。他喜欢母亲的津唾,丁香一样的味道,带着时令的呼吸。
“讨厌啦…”影绸缎般光滑的胴体就亮裎在儿子的面前了,儿子喜欢她的幽幽青葱,那生育他的故乡,销魂的洞穴,充满着无边的神秘与诱惑。
丈夫刚才那一番狂风骤雨般的进攻早已烟消云散,在她如封似闭的防守面前,他时常很快就溃不成军。这也是丈夫惧内的原因所在。因此,他常常借口加班,很晚才回家,而这,更加促成了影与儿子不伦的开始,并有越陷越深的趋势。
机会与时间同时向一个正在成长的男孩敞露,而他又怎能不如饥似渴呢?